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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讓他對此刻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壓根搞不清楚。

然後,東方不敗失手,甩了雪虎一巴掌。

東方不敗動作徹底頓住了,手足無措的看著雪虎,眼裏帶著些許害怕和小心翼翼。

雪虎腦海中第一反應是;果然是想做女人的男人,打人都用巴掌的。

然後又很奇怪自己腦海中的念頭,是女人還是男人,跟打人用巴掌有關系?

沒有在乎被甩了一耳光,對於雪虎來說,也確實搞不明白,被甩巴掌,有什麽該生氣的,那點力道,也不是很痛。

他伸手抱住乖了不少的東方不敗,不喜歡對方眼裏的害怕,輕輕吻了吻懷中的人兒,認真問“不生氣了?”

東方不敗看了看他,確定他沒生氣,溫順的依進對方懷中,纖細的手指用力抓著對方胸口的衣服“不許找別人。”

動物大腦的雪虎,很老實的說“可是發|情期我抗不住。”

東方不敗臉上浮起紅暈,用力蹬眼前不知真傻還是假傻的混蛋“我......你用人形......我就.......不拒絕.......”

“可是,用人形,我很難受。”雪虎老實道“變作人形很痛,這會的時間已經讓我很難受了。”

所謂變形術,就是把一樣物體生生變作另一樣物體,雪虎把自己強行壓縮成人類的模樣,真的很疼。

東方不敗擡頭看著雪虎,對方蔚藍色的眸子幹凈清楚,如同嬰孩般不知世事,神色裏帶著難受和痛楚,顯然說的是實話,有些心疼了“那你變回去吧!”

“變回去就不能說話了。”雪虎老實道。

“不用說了。”東方不敗紅著臉,咬咬牙,壓下心中的恐懼不安“我答應你。”

雪虎打量著他,似乎在判定真假,東方不敗給他瞪回去。

於是,雪虎開心的笑了,伸手把被子拉到地上鋪好,然後變回了虎型,接著,直接將赤|裸的東方不敗再次壓到地上。

東方不敗緊張得渾身僵硬,偏過頭去,不敢看雪虎。

雪虎溫柔的舔|弄著他,試圖安撫他。

東方不敗緊緊閉著雙眸,仍舊跟個石頭似的僵硬的躺在地上。

對於和一只老虎□,他到底是有所抵觸的,更是感到害怕的。

本來,對於性|事,楊蓮亭就沒給過他什麽好印象,跟別說此刻壓在身上的,還是一頭長約三米重約六百多斤,有著恐怖的尺寸和構造的陽|物的猛獸。

雪虎安撫他半響不起作用,最後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他,神色裏帶著明顯的委屈。

東方不敗伸手摸了摸它皮毛“我只是......有些怕.......”

雪虎溫順的低頭蹭了蹭他,柔軟舒適的皮毛直接蹭在皮膚上,讓人舒服得想呻吟,它又溫柔舔了舔東方不敗的脖頸,小刷子似的舌頭,弄得東方不敗很癢,他也總算放松了些許,帶著笑意的道“別舔了,真的好癢。”

雪虎用鼻子碰了碰他,蔚藍色的眸子看著他。

東方不敗清楚的看明了那雙裏的意思,信心我,別害怕。

66東方不敗(十一)

夜裏,雪虎又做夢了。

仍舊是那家人,弟弟已經畢業,正式簽入星際娛樂公司。

娛樂圈環境極其覆雜。

不懂得討好別人,性子冷傲自我的弟弟,在公司基本沒什麽友人可言。

然後,他因為得罪了當時一位當紅演員,被對方指去拍一部爛片。

真的是很爛的片子,劇情糟糕、角色設定糟糕、導演不行、演員也是各種爛。

上官墨被指定出演的是其中一個被男主滅掉的炮灰,性格扭曲變態,喜歡虐殺婦女兒童。

長眼睛的都看出被指定去拍這種片子這種角色,上官墨完全是被整治了。

但上官墨這個人際交往能力低端,情商絕對為負的貨,卻生生沒明白過來。

不過,就算他明白過來,他要做的也不會有什麽改變。

只是因為喜歡演戲喜歡唱歌,才加入娛樂圈的他,單純而認真的覺得,一個演員的本職,就是將接到的角色演好。

於是,他還真就演好了。

本來是一個極其不討喜的角色,性子扭曲變態欺軟怕硬各種混蛋人渣。

而上官墨的出演,卻給這個角色附加了多一些的含義,俊美的容貌,殺人時孩童般單純快樂的笑容,被男主們追殺時狼狽逃亡中恍惚失落的神色,臨死之際,望著天空單純清澈,脫去了一切血腥,如同最稚嫩的孩童般柔和下來的神色。

於是,那年那部號稱史上最紅的爛片的武俠劇火了。

主要是,上官墨出演的那幾集火了,大多數觀眾都會選擇只看有上官墨出現的那幾集。

粗暴點的觀眾直接在網上罵道,這樣的好演員,公司也不知道是黑幕成啥樣了,才會只讓他接這種爛片,眼睛都瞎幹凈了嗎?

於是,這部片子有了以上官墨飾演的那個角色為主角的衍生電影,講的是上官墨演的那個角色的過去。

清麗美好的風景和殘暴破敗的家庭,不正常的家庭環境,常年的挨打受虐,偶爾的一點美好,也只是為了讓主角掉入更深的地獄的鋪墊。

總之導演是鐵了心要拿上官墨來賺眼淚。

而故事的最後,接的就是那部武俠劇裏,上官墨被為民除害的男主們殺了的結局。

於是,正片裏的一眾正面角色,成功收獲無數影迷的各種怨恨詛咒。

而影片播出後,事實證明了導演的成功。

一眾涉世不深喜歡帥哥的小女孩,把電影看了一遍哭一遍。

而上官墨也因此徹底紅了起來。

但他本人顯然沒那個自覺,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錢多了,需要演的戲也多了,他的態度仍舊如一,認真對待每一個工作,不討好他人,性格仍舊冷冷淡淡。

可是,即使是他,看了那麽多黑暗面後,心底也多少染上了陰影。

不得不說,在娛樂圈,單純如他,活得很累。

但卻固執的不願承認母親的正確,也不願放棄自己的夢想而堅持著。

如果繼續那麽下去,他大概也會一點一點學得世故圓滑起來吧!

是的,如果繼續那麽下去,如果沒有遇見梁君折的話。

雪虎睜開眼睛,懷中赤|裸的東方不敗讓它神智稍稍清醒了些。

東方不敗死死皺緊眉頭,白皙纖細的身體上,布滿的紅紫觸目驚心。

他的臉好紅,雪虎下意識太起爪子想去摸,隨後對自己這個動作疑惑不解,大腦裏閃出一個詞;發燒,然後又糾結於發燒是什麽東西。

最後他幹脆不理會什麽是發燒,只管專註於去想發燒後該怎麽做了。

於是,東方不敗醒來後,他發現自己已經被清洗幹凈放在了床上。

沒看見雪虎,他感覺很是委屈,然後低下頭,他看見那頭血色的致命猛獸溫順的睡在床下,守著他。

他伸手,用力揉了揉雪虎的腦袋“你知道你.......我有多疼嗎?”

雪虎老實的點頭。

東方不敗被他氣笑了“呵!還知道啊!”

雪虎討好的擡起頭,舔了舔他,小刷子似的舌頭很粗糙,東方不敗被嚇得往後縮去,妖嬈細長的丹鳳眼不由瞪大,心有餘悸的警告道“我告訴你,別想再來了!”

雪虎委屈的甩著尾巴,隨後忍著難受的變形術變回了人形。

東方不敗不太自在的說“變成人形不是很不舒服嗎?”

“嗯。好痛!”被強行壓縮的感覺肯定舒服不到哪去“但你喜歡我這樣。”

單純的答案讓東方不敗不由輕笑出聲,伸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印上一吻,喃喃道“笨蛋。”

為什麽罵他?雪虎更委屈了。

事實上,之後的三個月東方不敗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度過,因為雪虎的發|情期,因為雪虎的發情期,顯然不會一次就完了。

而幸運的是,雪虎在逐漸適應變形術,變成人形的時間越來越長,東方不敗也就越來越多的次數,是可以和人類做。

雪虎的發|情期終於結束,累得死去活來的東方不敗松了口氣。

然後,傳來了消息,五岳要並派攻打日月神教。

聽到這事時,東方不敗正躺在人形雪虎的懷中,酸痛的身體讓他不想動彈。

雪虎溫柔的吻著他的發,被東方不敗警惕的看了一眼,瞪著丹鳳眼警告他“別想再來!”

雪虎失笑,將他摟緊,問道“要去嗎?”

“五岳劍派這麽多人要唱戲,我怎麽能不去捧場。”東方不敗冷笑,陰柔的五官上帶著冰冷的狠戾。

雪虎忍不住親了他一口,面對他瞪視,笑道“那我陪你去。”

“你當然要陪我去,不然你還想去哪兒?”東方不敗瞪著他說道。

猶豫片刻,東方不敗又道“可以用人形陪我嗎?”

“晚上我還是要變回來的。”雪虎道。

“晚上。”東方不敗有點怕了,往雪虎懷中越加縮了縮,完全似乎沒意識到這位就是讓他淒淒慘慘

67東方不敗(十二)

五岳劍派並派式在封禪臺上。

岳不群與左冷禪爭鬥半響,眼見岳不群已顯敗勢,岳不群卻突然變了招式,不過十來招,左冷禪已被刺瞎了雙目。

躲得盟主之位後,岳不群一派君子模樣客客氣氣的在臺上說著些謙虛的話。

一道清冷的聲音卻突然傳來“這盟主總算是選出來了,到叫本座好等啊!”

眾人擡眼去看。

四個赫然是黑木崖上的頂尖高手的男人,擡著雍容華美的轎子,兩個美貌婢女跟在轎旁,以輕功躍至臺上。

婢女掀開轎簾。

只見簾中,一身紅衣的絕美男子,靠在一個俊逸的男人懷中,慵懶的擡眼看著他們。

“東方不敗!”臺下,扮作粗壯大漢的任盈盈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令狐沖心下一驚,也顧不得方才被岳靈珊刺傷,還在作痛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握緊了劍。

他是見過東方不敗的厲害的,當日,他們三個當世高手圍攻東方不敗一人,那人卻一根繡花針輕松游走在三人中,好隱隱站了上風,若非盈盈機智,折磨楊蓮亭亂了東方不敗心神,那日落下黑木崖,怕不得是他們幾人了。

在場眾人也一個個舉起了手中武器。

岳不群大義凜然道“魔頭,竟敢闖入正派的並派式上,今日定叫你有來無回!”說是這麽說,他卻也只是握緊了武器,並未首先攻去。

倒是臺下一個沈不住氣的高大男人飛身沖去。

四個轎夫擡著轎子動也未動,兩個婢女恭敬的站在一旁,東方不敗懶懶的依在身後男人懷中,微微張開手,一根繡花針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飛出,射入男人額頭。

男人直直倒在臺上,橫死當場。

這一手讓全場人震驚了。

東方不敗身後的男人有些好奇的打量著眾人,神色幹凈純粹,倒有些像不知世事的幼童,他一手摟緊東方不敗,低頭問道“東方討厭他們嗎?”

東方舒服的窩在他懷中,仰頭看向他時,那份面對外人的冷厲消失不見,像是撒嬌又像是寵溺的說“這些勞什子的正派人士,都敢明目張膽的號稱選出盟主來帶領正派攻打黑木崖了,我自是要好好讓他們知道教訓的。”

聽得不是很懂的雪虎,微微偏過頭道“就是,不喜歡他們?那我全殺了他們可好?那樣東方會高興嗎?”

眾人驚異於這人看著一副純真如稚孩的神色,清冷如謫仙的氣質,卻說出這般話語,又嗤笑的想,這人一看就全無半分內力,竟敢誇下這等海口,當然,也有幾個想得多的,在想這人是不是武功高到讓他們察覺不出的地步了。

東方聽了,神色越加柔和幾分,但卻只道“這等雜碎,還不用你出手。”

雪虎確實武力值極高的,就算是東方不敗也不敢說自己定能勝過他,只是他動起手太過明顯的異像,讓人簡直一看就知他不是人類。

東方不敗倒不懼別人說他與妖怪在一起,他只怕這會對雪虎造成傷害。

他再怎麽自信於能保護雪虎,能減少的危險還是盡量減少的好。

“魔頭!休得口出狂言,待我來試是一試!”一人說著沖了上來,與此同時,一眾正派人士跟著沖去。

那擡轎的四人一邊穩穩的擡著轎子,一邊應付眾人的攻擊,竟是絲毫不顯敗勢,反而游刃有餘。

其實主要原因是沖上來的大多是些小角色,正派幾大高手,在剛才選拔盟主比武上受傷的不在少數,剩下如岳不群之流,又不會這麽愚蠢莽撞的自己沖上去,這種情況下,這四個黑木崖上的高手,要還能應付得慌忙無措,才叫丟人。

東方不敗不理會外邊的喊殺打鬥聲,只自顧自的靠在雪虎懷中,低聲說著話,時不時被雪虎偶然一句逗得發笑,又或低頭臉紅。

倒是雪虎對外面的情形破覺有趣,像是看什麽精彩的戲劇般看得津津有味。

東方不敗隨手甩出繡花針,將靠得較近的數十人殺了,然後用力掐了他一下,雪虎吃痛的收回神來,有些委屈的看著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抱怨道“你瞧他們做甚?他們比我好看?”

“當然沒有!”雪虎對懷中慵懶勾人的紅衣美人道“只是覺得這比那些咿咿呀呀唱戲的來得有趣多了!”

東方不敗失笑,半分寵溺半分無奈的說“你覺得有趣,那以後多讓你看幾出這樣的戲就是了。”

這話說得,好似整個五月劍派,就是拿來給雪虎取樂用的。

站在一旁的兩位婢女與四位轎夫一邊打鬥,一邊腹誹,東方教主就是這癖好不好,上次一個楊蓮亭這次又是個不知名又不知出處的,男寵這種東西,玩玩可以,寵成這樣就太不像樣。

不過這次這男寵,生得一副清冷淡雅的模樣,言辭舉動又天真不知世事,確實o頗為讓人心動,比以前那個好大喜功狐假虎威的楊涼亭倒是好多了。

但再怎麽也就是個男寵,教主這樣子,看得一眾人都不滿,卻誰也不敢真對教主說上些什麽,前車之鑒太鮮血淋淋,有腦子的都知道閉嘴了。

不過心裏到底還是失望的,本還以為經過這一次,東方教主能改了任由枕邊男寵掌權的毛病,誰想他還是這樣,只盼這位看著跟個仙子似的男寵,不光長相,做事也能比楊涼亭好吧!

眾人震驚,這才明白東方不敗這麽高調出場不過是故意將所有人註意吸引到自己身上,以便日月神教將此處包圍。

一時,也顧不得久攻不下的轎夫幾人了,眾人慌忙轉身迎敵。

雪虎看著大片的鮮血,不禁皺眉。

知道雪虎愛幹凈,東方不敗揮了揮手道“回吧!”

四個轎夫和兩個婢女立刻使著輕功擡著轎子飛躍而起。

68東方不敗(十三)

“想走!”幾個正派高手顧不得其他,大喊一聲就攻了上來。

東方不敗甩出幾根繡花針絆住他們,轎子隨即便遠去了。

轎子的簾子被放下,雪虎抱著東方不敗,低頭吻了吻他,道“上官墨。”

“嗯?”東方不敗挑眉。

“雪虎是上官墨。”雪虎偏著腦袋道“我想起來了,我叫上官墨。”

“想起來了是什麽意思?”東方不敗不解道。

雪虎歪著腦袋說“就是想起來了啊!”

東方不敗微微皺眉“你以前失憶過?”

“不知道。”雪虎茫然的說“反正就是想起來了。”

東方不敗垂下眼簾,這幾日雪虎的性子確實越來越奇怪,單純無知而清冷傲然,時不時又有種溫潤如玉圓滑涼薄的感覺。

他不由有些害怕“你全部記起來了後,會怎樣?”

會離開嗎?或者變成楊蓮亭那樣?

“怎樣?”雪虎奇怪道“恢覆記憶後,什麽又怎樣?還不就這樣?”

是了,這人本質上就跟楊蓮亭是不同,東方不敗靠入上官墨懷中,手指抓著對方胸前的衣物,但是,也因此,讓他更為不安。

楊蓮亭離了他就什麽也不是,所以他從未擔心過會真的失去,但上官墨不同,他足夠強大,不需要依附於東方不敗,不得不說這讓他很是不安。

回到黑木崖後,東方不敗一方面處理教務,一方面教導雪虎一些常識和書寫等。

這到讓教眾們稍微放心了些,雖然教主還是像以前那樣喜歡養男寵,卻沒有如對楊蓮亭那般放權了。

實際上,根本就是上官墨不會!連常識都有問題,還指望他處理教務,就太為難他了。

而且,不管是冷傲淡雅的少年時期還是溫和涼薄的成年之後,他都不是多麽喜歡權勢的人。

所以,安心的呆在東方不敗劃給他的院子裏,看些書本,養些花草,彈琴寫字,練習自身的力量,這樣在其他人看來單調到寂寞的生活,對上官墨來說正好,更別說還有一有空就往他這跑的東方不敗了。

只是黑木崖上和江湖上,對東方教主這位新男寵的流言蜚語是越演越烈了。

東方不敗在發怒殺了幾人後,敢隨意亂說的到沒有了,但心裏怎麽想的,東方不敗也辦法。

但生氣的顯然只有東方不敗而已,雪虎只是安心的呆在院子裏,連個伺候的也不要,每天安心的過著單調的生活。

他本來就是相當自我的人,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麽說怎麽看。

可東方不敗很惱火。

“這些所謂的江湖大俠們整天正事不幹光在哪兒嚼舌根!”紅衣的美人怒氣沖沖走回了上官墨的院子裏。

上官墨正在看一副山水畫,聞之淺笑,倒了杯茶,將因怒火而面色發紅顯得越發動人的絕色男子拉入懷中“那就讓他們說去,我還會少塊肉不成。”

“到底人言可畏!”東方不敗不讚同的皺眉,接過了茶。

“哦?”上官墨挑眉道“那你覺得你我,誰畏懼這個?”

東方不敗要是會一一計較正道上那些人的話,他這個正道眼中最大的魔頭,不早就氣死了,說到底,他只是對所愛之人保護心切而已,雖說他一心想做女人,但本質上仍舊是個男性,對愛人有著比女性更為強烈的保護欲,在面對愛人遭到侮辱時,第一反應就是想狠狠報覆回去。

上官墨見他不說話,輕笑著安撫的吻了吻他,抱著他,低聲笑言了幾句,直到東方不敗總算不再板著張臉了,這才停了話語。

東方不敗看著他,隨著越來越像個正常人類,這人的性子也是越來越淡雅冷清了。

這其實,讓他很不安。

這人不好權勢,不愛金錢,除了彈琴看書外,似乎就沒有別的愛好,過於淡漠的性子,讓東方不敗不知該怎麽討好他,該怎麽留住他。

所以也就更容不得因自己的原因,給他帶來些什麽負面的不好的事情,他害怕他會離開。

也就只能越加溫柔體貼,偶爾也使點小性子來爭搶他的註意力。

當夜,上官墨溫柔的抱了東方不敗,然後摟著窩在自己懷中的美人入眠。

夢在繼續著。

夢中,那個清冷自傲的男孩遇見了公司的總裁梁君折。

一個性格冷傲不會討好人,一個性子古怪卻天生擅於察言觀色,這樣兩個人卻漸漸成為了好友。

梁君折邀他去了他家,親手給他做飯,結果差點沒把廚房給燒了。

於是他打發梁君折去外邊收拾桌子,結果梁君折差點把桌子砸了。

家務能力不行的上官墨見過不少,但廢物到梁君折那份上,可真是叫人大開了眼界,正常人想廢都廢不到這地步吧!

問他平日這寬大豪華的屋子是怎麽保持整潔的,他說感謝世界上有一種職業叫鐘點工。

又問他,你平日裏怎麽保證自己不被餓死的。

他說,只要外賣店沒倒完,我就能好好的存活下去。

不過,雖然在生活上,這貨各種廢物,而且性格懶散古怪,又別扭得要死,還極其驕傲,但卻情商極高,談話處事等,梁君折都直接將情商為負的他甩十多天街不止,也就是這樣,他才能年紀輕輕就成為這樣一家大型娛樂公司的總裁,還將這位置坐得穩穩的。

但梁君折情商雖高,智商卻不如他,所以像一些在他看來無比簡單的數學題或邏輯陷進等,對梁君折來說卻非常困難。

梁君折與他越走越近。

而有了梁君折的幫助,冷傲不會討好人的他,在人情社會的娛樂圈越混越好。

當然,也有不少人傳言他被梁君折包養了。

最後,他們也漸漸的,就真的走在一起了。

然後問題出來了。

他一心全撲在工作上,世界各地到處飛,經常出國拍戲。

69東方不敗(十四)

名氣越來越大,事業越來越忙,甚至回到家裏時,也天天對著樂譜本子或劇本資料。

生下來就是太子黨的梁君折還從未受到過這種忽視呢!但因為愛他,所以他一天可以忍兩天可以忍,可幾個月連著這樣,他就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而梁君折自身處事圓滑,又生在那個階層,做的事情有不少不太幹凈。

他雖然看見梁君折沒有觸犯法律,但卻也著實做得太過骯臟汙穢了。

性子冷傲單純的他,對此表示接受不了。

兩人大吵大鬧真不在少數。

接著,又被他的父母知道了兩人交往的事情。

父母都不讚同他與梁君折在一起,父親是單純的接受不了同性戀,所以在知道他與梁君折的事情後,立刻暴跳如雷。

而母親,早就知道他是同性戀的母親,則告訴他“你要找男人我不反對,但梁君折,我絕不同意,那個男人,不是單純如你能應付得了的。”

他見過梁君折怎麽對付他那些商場敵人,他知道梁君折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他以為母親只是指的這個,所以滿不在乎,為了梁君折,徹底與家人鬧崩了。

接著,莫名其妙的,他入獄了,罪名是替某個黑色組織洗錢。

全國媒體都震驚了,那一陣,每天的新聞頭條,都是他這個入獄的影帝歌神。

梁君折四處打點,也沒用,然後就是每天都跑來探望他。

監獄,自然遠比娛樂圈黑暗,又是個能把直男逼成gay的地方,連娛樂圈的黑暗都應付不了的他,偏生又長得俊逸清雅,於是天天被找麻煩。

他打架並不擅長,畢竟從小到大他就一直是被父母哥哥護著的,雖然智商很高,但情商一直較低的乖寶寶。

但性子高傲的他,當然不可能接受得了被強|暴甚至輪|暴。

所以打起架來,完全是在拼命。

當然,如果只是那樣,他怕是最後也逃不開變成監獄裏的公共廁所的命運,幸運的是,他跟當時一個走私軍火的老大相識,並且交好了。

那個老大叫紹澤輝,是個看上去優雅高貴如中世紀油畫裏走出來的貴族般的人,死在其手中的人,卻多得他自己都數不清了,殺人如麻冷血殘忍,是道上或警察們,對他的一貫印象。

“墨!墨!”東方不敗推著摟著自己的人。

上官墨睜開眼睛。

東方不敗道“做噩夢了嗎?眉頭皺得那麽緊。”

上官墨怔怔的看著他,輕笑道“嗯。”

“又想起什麽了?”東方不敗坐了起來。

“沒什麽。”上官墨輕撫著他的頭發。

東方不敗不太喜歡他瞞著自己,卻也沒說什麽。

而這時,外面一陣喧鬧傳來。

“大清早的,這是在鬧什麽?”東方不敗不滿的皺起秀氣的眉。

上官墨笑著吻住了他,將他摟入懷中“要出去看看嗎?”

東方不敗聽了聽外面的聲音,最後很不高興的說“去吧!那一群廢物,連保持安靜的能力都沒有。”

上官墨失笑。

東方不敗替自己與上官墨穿好衣物後,帶著上官墨一同走了出去。

外面,一群黑木崖上的護衛真跟個高大健壯一身崖下莊稼漢似的打扮的男人纏鬥。

男人顯然沒打算下狠手,只是一味躲避著,試圖往裏沖。

見東方不敗與上官墨出來了,男人臉上閃過驚喜“上官!”

上官墨微微騙過頭,仔細打量男人。

東方不敗心裏緊張,卻也不得不讓人停下了攻擊,伸手緊緊抓住了上官墨的手。

“啊!是我,傑爾米,這個身體是臨時找的。”傑爾米笑得爽朗的走了過來。

東方不敗聽了這話,心道果然這個也不是人,就是不知道是什麽妖物,奪舍什麽的,聽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上官墨似乎有些苦惱的說“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誰。”

“啥?”傑爾米黑線“餵,哥們,我費了那麽多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別跟我開這種能獲年度最大狗血獎的玩笑啊!”

上官墨無奈笑了笑“抱歉,我真不知道你是誰。”

傑爾米神色也嚴肅了下來,能看向東方不敗“能讓我單獨跟他說說話嗎?”

東方不敗緊張的抓緊了上官墨的手。

上官墨安撫的回握了下他的手“沒事的。”

“你不會走吧!”東方不敗咬著下唇道。

“我不會不遲而別的。”上官墨輕笑道。

他沒說不會走。東方不敗心下一沈。

東方不敗帶他們去了院子裏,然後帶人離開了。

傑爾米嚴肅的看著上官墨“穿越機械已被確定是人為毀壞的了,但那也應該只是把你丟到其他世界去,而不是讓你失憶啊!”

上官墨道“我根本不記得怎麽回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傑爾米皺眉。

“再等等吧!我的記憶在慢慢恢覆。”上官墨道。

“也只能這樣了。”傑爾米嘆了口氣。

於是傑爾米在這裏住下了。

東方不敗很不安。

上官墨摟住他,吻他愛撫他,都不能使他安心。

最後他無奈的笑道“就算我離開,我也還會回來的。”

東方不敗緊緊抓著他的衣服“真的?”

“真的!”上官墨輕笑“只是有事情需要處理而已,我怎麽可能永遠離開你。”

“那你要走多久?”東方不敗問。

想了想,上官墨不太確定的說“幾個月吧!最多不會超過一年的。”

“那麽久........”東方不敗垂下頭。

上官墨挑起他的下巴“別這麽難過啊!我一定會回來的。”

“嗯。”東方不敗得了承諾是安心了不少,但分別什麽的,還是讓他心情低落。

上官墨打橫抱起他,將他放在床上“看來我得好好努力,讓你開心起來啊!”

“別鬧!”東方不敗不滿的推了推他。

70東方不敗(十五)

“呵呵。我可沒鬧。”上官墨溫柔的吻他“我在很認真的安撫我的愛人。”

之後的生活很平淡,他做夢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夢中,他與那位走私軍火的老大紹澤輝離開了監獄。

並且,他開始跟著紹澤輝做事。

他做得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太好了。

但他沒多想,他完全沒想過一直對他溫和的紹澤輝會不會介意他功高震主。

很快,梁君折找上了他,質問道“為什麽不來找我!”

他沈默。

兩人糾結了幾天,再次在一起了。

梁君折認識紹澤輝,兩人似乎很熟悉,他當時並未多想,甚至是高興的。

畢竟,一個是他的愛人,一個是他的好友,他們關系好,他當然不會不開心。

只是,他一直有個心結,他想去看家人,卻又不敢。

梁君折懶懶的無比任性的說“想去就去啊!他們要是生氣,你就臉皮厚點聽著,多磨磨,總能沒事。”

他挑眉“你什麽時候變大方了,從我父母反對我們開始,你不就聲稱他們是你最討厭的人了嗎!”

梁君折似乎有些生氣了“我就不能變得成熟一點嗎?”

紹澤輝也說“你自己也說你父母非常愛你不是嗎?那麽,你出獄了,卻一直不去見他們,會傷害到他們的吧!”

“說的容易。”他淡淡的道“同性戀,還進監獄,我一定會被爸打出門的!”

紹澤輝露出溫柔的淺笑,就那麽看著他,神色包容,如同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

然後,他與家人見面了。

母親溫婉微笑著關切的問著他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父親瞪著眼睛在一旁生氣,卻沒有真的對他吼,顯然還是很擔心他。

哥哥擔憂的追問他現在做什麽工作。

一家人算是和好了。

一貫神色冷淡的他,笑著去開了車出來,載著家人,一邊聽著他們說笑,一邊開車。

然後是車禍。

一直愛幹凈的母親,一身是血的倒在滿是灰塵的公路上。

本能的護住母親的父親,已經幾乎看不出人樣了。

哥哥也是滿身的鮮血。

而他,雖然受了傷,但卻沒什麽大事。

父母當場就死亡了,但哥哥還活著。

他驚慌失措的帶著哥哥去了醫院,結果是,哥哥活了下來,以植物人的身份。

之後是漫無盡頭的追殺。

他逃得狼狽,卻也沒忘記去查到底是怎麽回事。

結果,讓他難以置信。

梁君折一直做些非法生意,像洗錢之類的完全是常事,當初他會入獄,完全是梁君折把黑鍋扔給他了。

而紹澤輝,對能力出眾的他感到忌諱,所以想要除了他。

梁君折一開始是反對的,但紹澤輝給出的條件夠豐厚,他也就同意了。

他不敢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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